我们都不可避免的在被社会驯化,在长期的承受中,只剩下斯德哥尔摩症的尴尬,很多时候你都不知道是谁在驯化你,也不知道你已经被驯化到什么程度,也不知道这种驯化是对自己有利,还是对驯化你的人有利。自由主义者的理想标准很低,行走的目标应该是“努力消除具体的罪恶与现实抽象的善”,而人类社会追求理解与驯化的努力是理想主义者自由的标准。
我对被理解这件事并不存在期待,我只是讨厌自以为是的理解,让我恨不得把它用黄色警戒线包裹成木乃伊后一脚踢开,再把门狠狠地摔出声响。如果你没吃过苹果,就无法理解,气息可以是苹果夹混着薄荷味,厚重而轻浮,那一瞬总让人联想唇齿,甚至皮肤都拥有味觉。如果你没见过雪,就无法理解雪下的松软,一小粒一小粒,不肯好好黏连,紧紧攥着一团雪在手心,雪球边缘融化成半透明的色,雪水顺着指缝不断滴落,手指从粉红变成艳红,冰冷到灼热,一直烧到脸上,全烧成了水。
其实理解与驯化不过是一种照镜子的行为,凭空生不出来,像绝大部分人只能在水泥山谷高唱牧歌的原因,好似世间的一切都能有个解释,翻遍各种医书与典籍也找不到答案,最后也只是无能为力的烦恼,和问来问去的聒噪。
(中铁房地产集团北京投资管理有限公司 胡成浩)